2009年5月20日 星期三

Revolutionary Road

偷得浮生半日閒。

本來,還要忙一個下午,但因本人的一個錯誤,現在倒偷得一日空閒。

很久沒有呼吸過自由的空氣,以致現在只是將自己困於幽閉的房內,感覺也清新得很。

我是一個天生不喜歡忙的人,但說來癈話,又有誰真心愛與忙碌探戈?

喜歡悠閒地倚著椅背。

我經常懷疑,究竟是自己真的太癈物,還是工作真的很忙碌?

昨天我跟Griffin詢問Sub Limit的問題,打爛沙盤問到督的把Sub Limit的"Per Insured Event"及"Per Section"的交叉契合問得徹徹底底,連帶例題徹底得不留任何灰色的地帶,連我自己也覺得這種蘇格拉底式的追問徹底得到達令人討厭的地步。也許出事的機率的確太低,現在問來的都是些In Theory的答案,到真的出事起來,反口不認帳並非不可能之事。白紙黑字,重覆他們電話中對Sub Limit的析法,Griffin 對此電郵也諱莫如深,既不否認,也不承認。

吃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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